她究竟是谁,她四年前因何失踪,而今于这公主府出现又有何居心,真的是如她所言为组织所掳身不由己,还是别有用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翌日,梅采梦一大早便去客舍拜访神医白芷,请她为上官静琬诊断。
白芷虽然年岁尚轻,却在江湖名医榜单上位列榜首,无论是行医救人还是用毒杀人,江湖之上都无人可以与之匹敌。
所以,根除上官静琬体内之毒应该不成问题。然而,世事难料,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情况。
这个清晨,上官静琬又是于梦魇中惊醒的,白芷过去的时候心头余悸犹在,脸上血色全无,近乎惨败。
梅采梦见状如此,还以为她是毒性发作或是生病了,便愈发担心了。
上官静琬强忍着不适,笑了笑说只是没有休息好,不用担心。
究竟是没有休息好还是有其他原因,梅采梦或许看不出来,却断然瞒不过神医白芷的眼睛。
只一眼她便可以断定上官静琬脸色异常乃心悸所致,不过,究竟因何心悸便不得而知了。
因为,那属于心理学范畴,不在她所掌握的知识之内。
观察过上官静琬的气色,又给她切过脉后,她微微摇了摇头,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样细微的反应却让一旁的梅采梦很是担心,他连忙近前,满是焦虑地问道。
“怎么,莫非白姑娘也不知上官姑娘所中何毒。”
梅采梦满心焦急,白芷却依旧不急不缓,她一边站起身来,一边轻描淡写地道。
“不是的,上官姑娘所中何毒不难诊断,不过……”
“不过什么?”这个“不过”让梅采梦愈发不安了,不由得心里一惊,又问。
“上官姑娘中的是一种叫做荼靡草的毒,这中毒不会立刻短时间取人性命,中毒后每个月发作一次,毒发时浑身冰冷,心痛难熬,所谓解药只能暂缓痛楚,却无法根除。也就是说,这荼靡草之毒无人可医,也无药可解。”
这般沉重的话语从白芷口中说出来却是那般轻松,不带一丝情感,仿佛,中毒之人的生死于她而言并不重要。
其实,并非她冷漠无情,只是行医多年她看过了太多死亡,或死于绝症,或死受伤,或死于剧毒,见得多了便也没有太多反应了。
无人可医,无药可解,这样轻描淡写地两个词却已经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上官静琬听到这样的噩耗后却平静的出奇,没有一丝反应,无论是脸上的表情,还是内心的情绪都没有半点波澜。
在场三人,中毒之人与行医之人都平静如常,反倒是梅采梦这个第三者时分紧张。
虽然白芷已经言简意赅地说的很清楚了,但梅采梦还是不死心,一时着急两只手紧紧的抓住白芷的手。
“无人可医,无药可解,可是,白芷姑娘你可是江湖第一神医啊,难道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梅采梦这般激动也可以理解,不过,他激动的有点儿过,捏的白芷的手有些疼了。
她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以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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