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可不想死,更不想陪羊玉锦共赴黄泉。老话言,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可与羊玉锦这鳖孙一起死,该是一件多么c蛋的事情啊!
于是,他就对羊玉锦言道:“你身为‘隐形者’大护法,应该对此处机关知晓一二吧?”
羊玉锦苦笑,答言:“不但是知晓一二,还是熟知,此处机关是我设计——”
“哈哈,那你哭丧脸干嘛?”易风惊喜c言,“破除这机关,不就是裤裆抓小鸟吗?”
面对他的惊喜,羊玉锦笑的更苦了,“老弟啊,我刚才所言,是以前,以前之事,现在,很显然,小卞那鳖孙重新修整了机关。老哥我要是能破,早大显身手了!”
闻言,易风非但没有沮丧,反而狂笑不已,拍拍羊玉锦的肩膀,道:“老哥啊,不知为啥,小弟我看见你如此伤心,如此倒霉,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欢喜,真的,不骗你!”
这番话,其实并无揶揄的意思,更无落井下石的味道,易风就是高兴,很高兴,他自个儿也不知是何原因。
当然,羊玉锦也不是心胸狭窄之徒,对着易风的胸口捶了一拳,道:“弟弟啊,你个p孩子,咱都死到临头了,想想如何逃生啊!”
逃生?易风一怔,似乎此时才意识到要务正业。于是,他很郑重的托腮凝思,片刻后,从怀中掏出羊夫人的肚兜,道:“羊老哥,老哥,老哥哥,之前小弟我有些粗鲁,冒犯了嫂夫人,抱歉的很,这物件还给你。”
这次,轮到羊玉锦发怔了,他一边接过那肚兜,一边发问:“弟弟,我是让你考虑逃生之策,你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脑子灌水了?”
易风依然是很郑重的神情:“小弟我其实敬重你是条汉子的。虽然咱立场不同,但小弟我知晓,你不是坏人。”
羊玉锦听的更是云里来雾里去了,就撇撇嘴,不知该如何回答。
而易风,则自顾自言:“羊老哥,咱结拜兄弟吧?”
结拜兄弟?羊玉锦更是一头雾水了,什么情况?之前还是死对头,这就要结拜兄弟?易风,易二愣,你脑子是灌浆糊了吧?
不过,从内心而言,羊玉锦倒也没意见。他此时才真正了解了卞立新,那鳖孙比自己想象中y险狠辣的多。别说现在经过改造的机关,就是之前没有经过改造的机关,一旦陷入其内,逃出生天,也是做梦!毕竟,这是他精心设计。而且,有一件事只有他自己知晓,就是这机关根本就没有生路!
因此,结拜就结拜吧,别说易风脑子灌浆糊,就是灌了屎粑粑,也无非去黄泉路时,有个聊天的。何况,在临死前,易风还大度的把羊夫人的肚兜还给了自己。再何况,易风是一代英雄,皇帝重臣。无论怎样,自己都不吃亏!
想到这里,羊玉锦就满口应承。
既然如此,两人就互相跪下,三叩首,还念叨了那句老生常谈却经久不衰的话: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此话一出,两人蓦地笑了,笑的一脸幽默,没办法,这句话放在此时此地太应景了!
……
在二人结拜时,那些躲在暗处的杀手窃窃私语——
杀手甲: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易二愣?明显是个傻缺啊!
杀手乙:咱的大护法何尝不是?怪不得宗主秘密命令我们诛杀他!
杀手丙:唉,可怜可怜人家吧,人家都去见阎王了,总的有个伴儿吧!
杀手丁:是啊,人生无常,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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