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思来想去,决定从羊府入手。这就叫,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
随后,他就重新换了一副行头,潜入羊府。
他先悄无声息来到花房附近,确认没有异常后,就到墙后。侧耳倾听,房内并无动静。于是,易风就翻窗入内。
房内无人。没有那上次作证的女花匠,更没有所谓的羊玉锦的师父,那老头儿。
无人也好,易风可不敢与那老头儿交手。随后,他就在房内寻找,希望能寻到丁点儿的蛛丝马迹。
可搜寻数遍,他一无所获。
唉,羊玉锦,娘的鳖孙,老辣的很,办事滴水不漏!易风无奈暗叹。也是,羊玉锦是谁?铁血台的神捕,就是吃缉拿罪犯这门饭的,如果自己作案,岂能留下线索?
无奈,易风就只好再撞一撞运气,去羊玉锦的卧室和书房探查。然而,也是徒劳无功。
连番受挫,易风有些灰心丧气了,像羊玉锦此等城府极深之人,绝不会给别人留下把柄。于是,他就调整思路,准备从卞府入手。去卞府,当然目标还是莫雪。那娘们儿,稍微一逗,小宇宙就会爆。所以,他要把莫雪悄悄搞走,从她打开缺口。
可就在步出书房时,易风蓦地发现一个人影,此人蹑手蹑脚,贴着墙根,悄悄溜行。
娘的鳖孙,肯定不干好事!他推测。
不过,在羊府不干好事的人,不就应该是羊玉锦的对头吗?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吗?
想到这里,易风就心里一动,准备上前与那人唠几个铜板的磕儿,指不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即便没有收获,自己除了损失几口唾沫星子,也不会丢掉皮毛。
随之,他就身形一弹,贴着那人随行。
距离近了,易风发现,那人身披厚厚的大氅,不但将脑袋扣住,还将面目遮住,只露出眼睛。那眼睛,左顾右盼,鬼鬼祟祟,透出小心翼翼的光芒。
瞥见这目光,易风感觉有些熟识,似乎在哪儿见过。可是,在哪儿见过呢?他在脑海中尽量回忆,回忆,然而,这一日,很多事情太颠覆他的思维判断了,就糊糊涂涂的,怎么都不能把那目光进行准确归位。
就这样,他一边思索,一边尾随那人到了一座阁楼前。阁楼匾牌上书四字,“羊氏祠堂”。
羊氏祠堂?易风一怔,这可少见,哪有把祠堂建在府邸之内的?
而此时,那人在祠堂的朱漆大门上轻拍五声,三长两短。
声音一落,朱漆大门缓缓启开。
那人先向身后及周边扫视一眼,便步履匆匆的入内。
之后,朱漆大门闭合。
娘的鳖孙,此人如此诡异,看来,这羊氏祠堂内肯定有猫腻!易风判断。既然有猫腻,就必须探查一番了。但是,该如何进入这祠堂呢?
易风在其周围巡查数遍,便翻上房顶,掀开房瓦,向下窥探。
祠堂内,从表面上看,倒是很普通,一张庞大的案桌靠墙置放,案桌之上布满了灵牌,灵牌前香烟缭绕。
易风扫视一圈,并没有之前那人的踪迹。因此,他判断,祠堂内应该有暗室之类,而那人,则通过机关进入暗室了。
既然如此,他便准备潜入房内。但在进入之前,还是抛下一块碎瓦片,投石问路。
下面毫无动静,似乎这就是普通的祠堂。
但易风仍然不放心,毕竟,羊玉锦此人城府太深,况且,自己上次吃一堑了。因此,他就抛下一块整瓦。瓦片落地,啪嚓一声,粉碎了。
这一下,有了动静。当中地面凹陷,一个鹰钩鼻的鳖孙探出脑袋,向周边探查情况。
见到鹰钩鼻那茫然的神情,易风以自己的经验判断,周边并无埋伏。于是,他就迅疾扒大房顶上的d口,然后凌厉扑下——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易风势在必得。一击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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