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你个鳖孙!花姐先是惨叫,接着松开那白唧唧的大腿。
趁此机会,易风成功的来个金蝉脱壳,从被褥中脱出,然后踉踉跄跄扑向房门。
可是,房门紧锁,不知哪个鳖孙搞坏,故意从外面把门锁死了!
“哈哈,天助我也!”花姐一把掀开被褥,也不顾那被易风啃咬的溢出血的大腿,就张牙舞爪的缓缓逼近。
“暂停!”易风脸色一板,对花姐打了一个驻足的手势,“花姐,请自重!”
闻言,花姐先是一怔,然后哈哈狂笑,骚浪道:“花姐我从不知什么叫自重,更不会写自重那两个字!花姐我想要的男人,没有谁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哈哈,小弟,我的心肝,就别耽搁时间了,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清晨正是万物勃发的时候,来吧,小宝贝,别墨迹了!”
“花姐,你是我的好大姐,我尊敬你,我敬重你,我把当你亲不溜溜的姐姐对待,你可别影响了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啊!”易风还想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可花姐撇撇嘴,不齿答言:“别给老娘玩这假正经。哪个馋猫不偷腥?哪个男人不偷情?还亲姐姐,我呸;还美好形象,我更呸!我的亲不溜溜的弟弟啊,就别装大尾巴狼了,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小子,你口水横飞的,都浪费数千两黄金了!”
见这骚婆娘没脸没皮,易风顿时黔驴技穷,无奈,他用手抵住自己的太阳穴,威逼花姐:“你再向前一步,我就自杀!”
闻言,花姐豁然大笑,肆无忌惮的大笑……好不容易,她止住笑容,尽量心平气和道:“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么脆弱的男人。可是,在传说中,你彪悍无比,杀人如麻,却原来是个如此不济的货色,真是大失所望,大失所望啊!”
话毕,她一副遗憾神情,还长长叹息一声,似乎要返回锦床穿衣。
见状,易风立时长吁一口气,看来,装怂也是有好处的,当然,也可以称之“示弱之计”。
就在易风神情松懈时,花姐蓦地杀了一个回马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跃到他身前,并将他死死抱住,抱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就是花姐,采花界的老油条,察言观色,细致入微,还深知人的心理,所以,就很少失手。这次,面对易风这个风月场的雏儿,玩弄他,直如在股掌之间。
着了对方的道儿,易风先是惊愕,接着便是一股燥火从心底升起,并迅速溢满全身,最后透过皮肤,“呼呼”喷出。瞬间,他便幻化为一个火炉,熊熊燃烧的火炉。
花姐很得意,心道,今儿老娘的祖坟肯定冒青烟了,从天降下一个雏儿,还是个极品雏儿,感谢死去的爹娘,感谢爷爷奶奶,感谢祖宗八代,不,感谢祖宗十八代……在感谢时,她的手也不老实,很老道地去剥易风的衣服。
易风恐慌的去阻击她的手,那狡如狐的手,那剥过n个男人衣服的手。然而,他的一切都是徒劳。花姐的手,时而如小蛇窜入他的后背诡笑,时而如大鹰在他脖颈叼一口,整的易风如鏊子上的煎饼,燥痛之极!
娘的鳖孙,小爷掐死你!易风心一横,双手掐住花姐的咽喉,掐的她吐出那鲜嫩的香舌,“嗬嗬”不断,如吊死鬼一般。
无奈,花姐只好使出“围魏救赵”之计,双手猛然掏向易风的裤裆,不是技巧性极强的“猴子偷桃”,也不是粗暴生猛的“黑虎掏裆”,就是纯粹的掏裆,最原始最简洁的掏裆。
立时,易风中招,就松开了花姐的脖颈。
而花姐,也爆退数尺,脱离这二愣子的攻击范围。
“花姐,亲姐姐,求求你,别玩了,你要不帮小弟我,我一走了之,告辞,告辞!”易风蹲在地上,双腿夹着爆疼的裤裆,双手作揖告别。
可是,花姐再度逼近,并干脆利落的把身上的遮羞物件全部抛掉,垂涎三尺的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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