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面目呆滞,还神经兮兮地自言自语,风青青就侧目而去。
她先是欲言又止,但她属于那种藏不住事儿的人,就还是脱口而出:“老易,妹子我就是随口腌臜了你几句,你就一直神叨叨的,像个神汉,至于吗?”
“嗤——”凌飞一副不齿而言的口气,“老易啊,不但神叨,还木脑袋,根本就不理解青青姐的心意。青青姐是一番好意,不想花你钱请客而已。唉,蠢!”
“蠢!”方可叹气而言。
“蠢!”齐月影也叹气而言。
“蠢!”鲁子期和秦毅则异口同声,一副自我很聪明的神情。
在他们的“蠢”声中,易风似乎缓过神儿了,并有些惊喜地询问凌飞:“在杨家,你说你对那两个杀手似曾相识,你再想想,是不是咱上次在此吃饭时那个点菜的伙计?”
凌飞一怔,才明白他在“神叨”那杀手的事儿,于是,就扑哧笑了,很郑重地回忆片刻,然后脸色骤然一沉,再是一喜——
不待她答话,易风就欣喜追问:“是吧,那瘦子就是点菜的伙计,是吧?”
然而,凌飞却又脸色郑重的摇摇脑袋,“非也、非也”否定。
不是吗?易风先是茫然,随之便是失望。
嘻嘻……凌飞蓦地诡诈地嬉笑,然后夹起一颗花生米砸到他的糙脸上,道:“逗你玩儿,还当真了,嘻嘻,妹子我就喜欢你这种被当猴儿耍后还一副傻不拉几的模样,嘻嘻……“
随后,她将一颗花生米丢入自己口中,坦然答道:“就是那鳖孙!我记得,当时点菜时,那鳖孙还不断地偷窥我,嘻嘻,可能感觉我长的漂亮吧,就贼眉鼠眼的偷窥我,嘻嘻……”
话毕,她非但没有对那杀手的仇恨,反而一副心满意足的神情。
然而,易风并没有在意她的漂亮,只是追问:“那胖子呢?我想起来了那瘦子,但那胖子却还没印象,但我能肯定,我的确见过那鳖孙!”
这次,凌飞没答话,只是饮了一口酒,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易风一眼。易风正凝目而视,还聚精会神状。于是,她就笑笑,柔情似水的笑,问:“老易,我的哥哥,妹子我漂亮吗?”
易风可能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不正在讨论案情吗?怎么突然岔开了话题?一时之间,他没意识过来,就脱口而出,“你平时发牢骚的时候,挺可爱的,刚才这笑的,说实话,有点儿诡异。”
咳咳咳……闻言,凌飞口中的酒当即喷出,还干咳不断,心道,你个二愣子,蠢货,妹子我的好,你不惦记着;妹子我的缺点,倒成为你嘲讽我的话柄了,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其实,她是误解了,易风那一番话,是真实想法。凌飞整日叽叽喳喳的,调皮可爱的,他已经习惯了,乍然间,这妹子来了一个柔情似水,犹如酸爽的酸菜鱼上倒上一罐蜜,不是那种味儿!
当然,凌飞也认识到自己对牛弹琴、对驴品花的错误,就在干咳消停后,摆摆手,一副懒得理你的神情。
但不理不行啊,易风还静候她的答案呢!于是,她就简言道:“那胖子是搬酒的。”
搬酒的?受到提示,易风当即回忆起来了:那日,他们来这酒楼时,是从后门绕到前门的。“鸿门宴”酒楼后门外的巷子比较窄,他们经过时,一辆马车将其堵住。见状,宁一川还熊了那马车夫几句。那马车夫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当时,易风心中有事,就没在意他,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所以印象不深。至于风青青,那么高冷,对那马车夫,根本就不屑一顾,所以,就更不会有印象。而那马车夫,就是那胖子杀手。
话到这里,众人便都明白了,这“鸿门宴”酒楼有鬼!否则,它的两个伙计怎么会是杀手呢?毋庸讳言,这酒楼的老板肯定难逃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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