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项阳大喝一声，挥刀砍去，那猪头双膝一软，跪下磕头如捣蒜，说：“爷爷饶命，小弟有眼无珠，冒犯了爷爷虎威，只求饶命。”
何无敌问：“你深夜前来，专买一文钱的药，你是想调戏本将军，还是想给叶尔羌汗国赛义德汗做探子呢?”
那猪头说：“小的真的想买药，只是天性吝啬，望将军明察！”
何无敌说：“你这猪头，哪里有深夜买药只出一两文的道理。在那西洋诸国，你只要进药店、进诊所皆有药事服务费，挂号费。我大明皇上仁慈，免去这些费用。你这猪头，还不满足，居然调戏本将军。你分明不是买药，是在窥探本将军的虚实，给我砍了他。”
那猪头说：“小的冤枉啊！小的只是把一文钱看得比磨盘大，将军小的再也不敢了。”
话刚说完，那章项阳猛得一刀，那人头飞出老远，被一条野狗叼去。
何无敌说：“把这猪头尸体剁碎了喂狗，大军即日整训，准备行装。两日后出发。”
章项阳说：“将军，小的看那猪头可能不是间谍，只是生性小气罢了。”
何无敌说：“即使不是间谍，可他不分轻重，深夜前来买药居然罗里吧嗦，非要买两文钱的，真是摸不清白。这种垃圾不杀，活在世界上也是浪费粮食。”
章项阳说：“说来也是，既然如此小气，为什么又抽着烟卷和人说话呢？是装十三，还是找死。和人说话，如此不礼貌，是该杀了。小气如此，却还抽烟，更该杀。种种反常，让我觉得这人可能真是个间谍。”
何无敌说：“传我的命令，在蒙中诸省和青海、河套地区，凡是有抽着廉价烟卷和人说话的，皆可治他流放之罪。”
何无敌说完：“就回去睡觉了，你准备准备，马上就要攻打西域了。”章项阳知道，大明军队虽然已经文明化，但是大军出征之前，其实还是希望有牺牲祭天的行动。如今杀了猪头祭天，章项阳感到干劲十足。
这时，大明的哈密卫已经被叶尔羌汗国赛义德汗围困多时，破城之日只在旦夕之间。
何无敌的六万骑兵，四万步兵已经准备就绪，另有十万武装开拓团紧跟于后，随时准备接应战斗。
大军所指，沿途匪寇无不避其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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