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灵泉镇的轮廓在纷飞雪花中隐隐出现时,所有人都激动得热泪盈眶。镇中灵泉在雪天里冒着袅袅热气,温暖了整个小镇。
洛小七和莫小买不敢带大家进镇,此时队伍已壮大到近三千人。
为了不被发现,洛小七在离镇百里外寻到一座隐蔽山谷。山谷两侧峭壁高耸,被雪覆盖后宛如白玉屏风,谷底较为开阔,厚厚的积雪像是柔软的绒毯。
而最让小七满意的是在谷底一处山洼里还有温泉,这就标志着不仅可以洗热水澡了,靠近温泉这里还不会太冷。
经过一周的休整,三千多人在这里安了家。
寒风裹挟着鹅毛大雪,在大山谷中肆虐,将整个天地搅成一片混沌的白色。
三千余名新兵,大多衣衫褴褛,在这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他们中有瘦骨嶙峋的流民、为生计所迫的穷苦百姓,甚至还有稚气未脱的孩子。
洛小七教大家从林中砍来树木围着有温泉的地方搭房子,在雪地里挖地洞。
莫小买身披厚重的白色披风,雪花落在上面迅速融化。他望着眼前这群面容青涩又带着坚毅的新兵,深吸一口气,大声喊道:“兄弟们,咱们虽出身贫寒,可从今天起,拿起武器,便是我莫家军!” 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激起一片回响。
新兵们在雪中艰难地排列成阵,队伍歪歪扭扭,像一条蜿蜒却虚弱的长龙。
洛小七穿梭其中,帮着调整位置。他走到一个身形瘦弱的孩子面前,孩子手中的长枪几乎和他一样高,小手冻得乌紫,却仍紧紧握着枪杆。
洛小七轻声说:“能坚持吗?” 孩子用力点头,眼中闪烁着渴望变强的光芒。
“听令!出拳!” 莫小买下达指令。新兵们奋力挥拳,有个新兵刚挥出一拳,就因体力不支踉跄着摔倒。莫小买快步上前,将他扶起,大声说:“别趴下!每一次挥拳,都是为了能让家人吃饱穿暖,为了不再被人欺负!” 新兵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咬着牙爬起来,重新加入队伍,出拳变得有力起来。
训练间隙,新兵们围坐在一起。一个孩子从怀中掏出一块冻得硬邦邦的面饼,掰下一半递给身旁的大人。大人推辞不过,眼眶泛红,咬了一小口,又将剩下的塞回孩子手中。洛小七看到这一幕,心中一阵酸涩。
他再次假装出去弄粮食,骑马在外面转了半天,从空间拿出整整两马车粮食和几布袋白面包子、馒头,回来全部交给莫小买,由他统一分配。
有了粮食,吃饱了肚子,大家练兵的热情空前高涨。
夜幕降临,训练结束。新兵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返回营地,泡一个温泉澡,喝一口热粥,别提多带劲了,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份坚定。
莫小买站在营地门口,望着他们的背影,深知在这冰天雪地中,他们不仅是在训练一支军队,更是在为这些苦难的人铸就希望与未来。
晚上,莫小买非要跟洛小七挤在一间小地洞里,两人将身上的披风盖在一起,莫小买目光灼灼的盯着小七,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心中一直想问而不敢问也怕问的问题:“小七,如果是我先认识你,在镶王之前,你会留在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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