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合现银,三万四千五百六十八两。”
管家将账本递过去,一点一点给谢意水讲解,他才不管谢意水听不听,他是说给
谢意水也知道,他已经没有力气阻扰。
“十日内,我会将银子送过来。”
“好,劳烦二公子签字画押。”
管家办好差,带着人离开,谢意水独自去了谢鹤鸣的书房。
“谢意水将谢鹤鸣的书房和卧室里里外外都查了一遍,找不到跟端王相关的任何东西。”
诗论站在谢南笙面前,那些信件早在谢意水回府之时,诗论先一步藏起来了。
谢南笙翻过信,就算将信件拿出来,也奈何不了端王,他有一百个借口等着。
不能一招毙命,那就先留着。
至于傅随安拿到的那些,有些是真,有些是傅知砚找人仿的。
“还有吗?”
“谢鹤鸣的卧房中还有一个暗格,在桌子底下。”
谢南笙抬头看着诗论。
“还有暗格?”
“嗯,放着一封信,跟郑家有关。”
谢南笙挑眉,跟郑家有关,那极有可能跟父兄的死有关。
“想办法将信偷过来。”
谢鹤鸣谨慎过头,加快了他的死期,不过也有好处,他留下的东西,都是谢南笙可以利用的武器。
只是谢鹤鸣已经在上面吃过一次亏,谢意水会不会走谢鹤鸣的老路?
“是。”
“府中的事情,都处理得怎么样了?”
诗论将白日蔺如之处置下人的事简短提了两句。
“夫人让谢意水十日内补齐银子。”
“我知道了。”
诗论退下,傅知砚推着轮椅走进来。
“谢意水要卖赵娴静的嫁妆了。”
“应该吧。”
傅知砚看着谢南笙眼底下的乌青,他知道她这几天一直都睡得不好。
“我让秦枝熬了汤,喝一点?”
秦枝端着汤走进来,谢南笙看向傅知砚。
“加了点安神的药膳,喝了好好睡一觉,明早还要去大理寺。”
五日之期到了,明日开堂审理。
谢南笙端着汤,没有拂了傅知砚的好意,她确实要好好睡一觉。
天刚大亮,大理寺门口已经围满百姓,谢南笙从马车上下来。
一个影子快速跑过来,被秦枝抬脚一踹,谢意水飞了出去。
“南笙。”
谢南笙看都不看谢意水一眼,推着傅知砚往里走。
谢意水看着谢南笙的背影,周遭嘲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谢意水手背上青筋暴起。
谢南笙变了。
不多时,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走出来,并排坐在上手,太子坐在一旁。
两旁的衙役挺直身板,严肃且庄重。
“大人,谢鹤鸣死了。”
一个衙役着急忙慌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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